「假設人生不能沒有痛,那我們就不能白痛、不能白歷經了」已經是演藝界資深前輩的聶雲,談及父親離開時,忍不住在鏡頭前面掉下淚,更打開他堅強的男兒心,闡述他曾和爸爸生前有過一段深度的對話,坐下來討論面對後事要如何處理,這也讓他深刻感受到「時間是不會等人的,你再用力拜託他,他也不會等你。」
圖片來源:聶雲臉書,下同
據本王的瞭解,聶雲坦言,父親是2年前因肺癌走的,當時家人們秉持著讓爸爸安詳離開的想法,主張不急救。雖然知道這是對爸爸最好的方式,但當送走父親後,隨之而來的喪親之痛,卻如排山倒海般襲來:「我想不想我爸?我想。我痛不痛?我真的很痛!」但又能怎麼辦,人總要說再見。
說著說著聶雲再也忍不住思情紅了眼眶,哽咽指出「子欲養而親不待」的悲痛,真的只有親身經歷才能體會,爸爸離開時,他才驚覺時間真的很寶貴,也不只是年紀大的人,因為「時間從來沒有等過誰,也沒有為誰停下腳步!」
他說,他和父親長期分隔台灣和美國兩地,有次回到美國發現爸爸走路不順,才驚覺他有年紀了,但已經來不及,而且其實餘生可見面的時間,掐指可算,假設住在外地,或不同國家,計算自己一年回去一次或兩次,那不過就是10次、20次,這個人你就再也見不到了…。「那時候的我很著急,我很希望我可以快一點,讓我可以多陪爸爸一下,但是我也還在打拼,卻又不是藉口。」聶雲對這樣的體悟,感嘆「你怎麼要求,時間都不會再多給你一點。
話雖如此,但聶雲也強調,自己無疑是個幸運的人,因為在爸爸離開前,父子倆相處了一段很長的時間,能夠好好陪父親走完人生的最後一哩路:「雖然他離開,我們是多麼的傷痛,但在傷痛之中,我們有沒有去看懂這種離別,去看懂時間是有限的、去看懂這個話題,反而是更重要的。
」
第一次的震撼來自於,爸爸進入加護病房,急救時神智不清,但所幸身體狀況好轉出院,出院的第一天,聶雲進到爸爸房間,深深地坐下來詢問「我們要是又碰到下次危機,又要進醫院,你希望我做什麼不一樣的決定?我這次有沒有做不好的地方?」接著聶雲的兒子也想加入討論,因此祖孫三代,開始有了深度的對話,父親開始講對於人生的看法,還有他對後輩的期待。
事實上,為人父的聶雲還將這份對於「父親離開」的體悟,寫成長達4頁的家書給兒女,雖然他並未透露詳細的內容,但聶雲近日在參加《小兒子-給家人的一首歌》音樂系列計畫時,就將這份家書畫作了歌詞寫進歌曲《人生沒有保固期》中,希望透過自己的故事,讓更多人得以珍惜父子情感。
而歌詞中最讓人印象深刻的一段,正是為父的聶雲教導孩子們,珍惜身邊人的用心,「人生沒有保固期,誰什麼時候來,誰什麼時候去,記得一起擁抱旅行,一起說笑 一起煩心,一起闖禍 一起叛逆,⼀起傷痛 擦拭淚滴,一起燃燒生命到徹底,人生沒有保固期,所以用盡全力。」
相信聶雲的這份用心良苦,孩子們一定能感受到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