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第一療,孩子就感染了…醫生要求多喝水,可喝了水也吐,活蹦亂跳的孩子,沒幾天就蔫兒了。」梁愛紅心疼地說。而第一個療程就花去了8萬多(約35萬新臺幣)。第一療結束後他們也只能像眾多的患兒家長一樣在醫院附近租房。1500塊錢一個月的房租,是巨大的壓力,但這樣可以防止隨時可能出現的突發情況,夫妻倆只能咬牙堅持,還從網上買來了消毒燈,化療後孩子身體虛弱,極易感染,任何感染都可能造成不可預計的後果。
小子譽就只能在醫院、出租房兩點一線之間來往,化療時被困在小小的床上,休療時就窩在狹窄的出租房裡,活潑好動的孩子突然像被關進籠子裡的「困獸」。原本活潑可愛的小子譽逐漸變得暴躁蠻橫,時常大喊大叫,甚至抓撓梁愛紅,梁愛紅成了兒子的「出氣筒」。「只要能減輕兒子的痛苦,叫我幹什麼都願意。」梁愛紅毫無怨言地說。
更讓梁愛紅無法接受的是醫院一日比一日增多的欠費,靠著鄉親鄰里借的借、幫的幫,小子譽才艱難地完成了三個月的治療。兒子休療時丁仁武就找了一份臨時開車的活,為了丈夫多跑車,梁愛紅自己帶兒子做各種檢查,一個人背著兒子上下樓梯十分吃力。
「花錢如流水,才三個月就花了近20萬(約87萬新臺幣),好多檢查外購藥都不能報銷,欠了好幾萬的債,再借錢難哪,都是農村打工的,誰都不是富人。」梁愛紅說。
目前小子譽正在進行第三個化療,這對於3-5年的治療週期只是萬里長征第一步。後期治療該如何進行下去,梁愛紅和丈夫憂心如焚,心中一點底也沒有,可千辛萬苦才得來的孩子,怎麼能忍心放棄呢?夫妻倆決心再難也要走下去。
希望小子譽可以挺過難關,早日康復。